许六月听见了,可却径直往前走。
你丫的许青天,老娘是个聋子你不知道啊?
“嘿!这死丫头!”
许青天骂完了人,才想起许六月的耳朵是听不见的。
于是四下找东西,想朝许六月砸去。
许刘氏见此,忙拦住:“算了算了!大清早的,没必要为了那个赔钱货伤了肝儿!”
“就是这个哩呢。”
许金氏瞥了一眼许青天,道:“现在的许六月啊,可嚣张了,谁都说不听她呢,小叔子习惯就好!”
“就是就是。”
许芬芳也跟着瞎掺和:“这许六月早就不帮我们洗衣裳了!她啊,现在可厉害了,每天只洗自己那一房的衣裳。
前阵子还会割割猪草!现在呢?连猪草都不割了。我们若是骂她,她就把刀拿出来,喊打喊杀的。”
许芬芳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许青天的神色。
瞧见许青天神色越发不好,心里高兴得很。
“幺叔都不知道吧?爷和奶好几次啊,都气得起不来床了!可她倒好,依旧是什么都不听!”
“什么!我不在家的时候,那死丫头就这样嚣张?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啊!”
许青天把碗一放,便道:“不行!我得治治她!”
说罢,又朝众人望去:“不过我说你们也是没用!她不听话,你们就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