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如果不分家的话,这五十两银子进谁的口袋?肯定是你娘的口袋啊!
钱进了你娘的口袋后,花在哪里,还不是她说了算?到时候再拿去补贴了老幺,我亏不亏!”
说罢,许金氏好像打了许老二一拳。
“我警告你!芬芳可是我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她嫁给谁,收多少的聘礼,那聘礼由谁收着,都得我说了算!
你要是胆敢让你娘拿着我闺女的聘金钱,去补贴了她大儿子小儿子,我就跟你没完!”
言毕,许是怕许老二糊涂。
于是,又道:“你自己想着吧!再过两年吩咐及笄能说亲事儿时,老幺十六岁。
他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届时,是要继续拿钱砸到学院里,还是回来成亲,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倘若咱们闺女的聘金真到了你娘手里,你娘一定会一个铜板都不剩,全部补贴到老幺的身上。
我话就先放在这了,你爱信不信!到时候若真到了翻脸的地步,你也别怪我这个当儿媳妇儿的不孝顺。”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许老二的声音,有些摇摆不定。
嗓音里,甚至还有了几分迷离:“可是一旦分家了,万一以后老幺高中状元,那咱们……”
“我呸!”
许金氏又骂道:“我看你的脑子是被屎给糊住了!就他那样的,能中状元?
我千说万说,都说他不是那块料!你倒好,什么都听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