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金氏生了个儿子,地位渐渐稳了,她的日子才算好过一些。
但对于同样不受待见的许六月,她没有一丝半点的同情。
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
“谁给她的脸子,竟然敢只洗自己的衣裳!”
此时,许金氏正在堂屋门口做针线活。
许芬芳心里不痛快,便跑去撒娇:“娘!您看看我的手吧!自从这个贱人不给咱们洗衣裳后,奶就把所有的衣裳都给我洗了。
我这手现在皱巴巴的,还脱皮了呢!这样难看粗糙的手,以后若是嫁出去了,岂不是被婆家人笑话?”
言毕,还扯着许金氏的衣袖,扭捏道:“娘!您不是还想着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嘛!
女儿再过两年就及笄了,若不好好养着,谁瞧得上啊。”
“好了好了!”
许金氏被摇晃得头疼:“你娘我在给你弟弟缝衣裳呢,没瞧见呐!”
“娘!”
弟弟弟弟,你就知道弟弟!
“你就去和奶说一声嘛!你让奶去和那个贱人说,让贱人去洗衣裳。我手疼,我不想洗了。”
“你想都没想!”
许金氏瞪了自家闺女一眼,便道:“这几天那贱人反常得很,你奶都不敢惹她!
不过就是几件衣裳,你忍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