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的身体刚吸入了迷药,虽说没什么问题,但休息个一两天也正常。
她点点头,下了车,却又弯下身,隔着车窗,略歪了歪纤颈:“恺撒是你的?”
他见她知道了,也不意外,想必是妙姐说的,神色没什么变化:“看来我和妙姐总算清白了。”
她见他讽刺自己,撇撇嘴,又用白皙手叩叩车窗,示意放下来一点。
他微微一凝眉,却还是遂了她的心意,放下车窗。
倏的,一颗小脑袋钻进来几寸,轻软唇瓣贴在他脸颊上。
这样算是道歉了吧?
还有,除了约会,她也该做些其他的未婚夫妻该做的事,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免得那块破石头老讽刺她不够努力。
然后,她站直了,屏息,观察他的反应。
他这是……
被亲了?
男人坐在驾驶座,双眸幽凉,脸上冷冷写着‘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她见他这个反应,吁口气,正要软绵绵地道个歉,却听他冷冷启唇:
“下次,提前说一声。”
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