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恨恨的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呸,他怎么可能哭,只是没想到打在下颚上会这么痛。
“谁派你来的?说。”欧阳菁点开了男子的穴道,脚上的力道加重。
“我连自杀都敢,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个?”男子恶狠狠的道:“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
欧阳菁直接一脚将男子踢昏:“最烦你这种有骨气的。”
此时,殷淮和殷景澄走了进来,殷淮看都不看一眼刺客,目光落在睡得深沉的翠罗表姐身上:“阿菁,这一路上你干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是。”欧阳菁当然乐意,在越城的日子都闷坏了,拍了拍殷景澄的肩膀:“不错嘛,我还以为国公府把你养废了。没想到也看出酒水里被下了药。”
殷景澄白了她一眼,小看他。
此时,殷淮走到了床边,疑惑的看着熟睡中的翠罗表姐一脸痛苦的模样:“做噩梦了吗?”
对着欧阳菁和殷景澄吩咐:“你们俩人将黑衣人交给侍卫。”
“为什么不是让侍卫进来抬人走?”殷景澄奇道。
“你笨啊,这可是女子房。”欧阳菁道,随即望向殷淮,那殷淮哥在这里做什么?还和干娘走的这么近?
屋子里都被收拾干净了后,殷淮见翠罗表姐已经不再做恶梦了,这才离开。
这一晚,满星睡的极不安稳,她又梦到了原主重生之后那瞬间,原主心里除了愤怒就是绝望,她一直在床板上刻着东西,满星很想代入她的意识,却像是有道锁在锁着,除了感受到情绪,别的根本无从得知。
她想醒来,怎么也醒不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亮,奇怪的是,脑袋昏沉沉的,整个人就像,就像用过感冒药之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