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书房里,他和庆生几人就在说着这件事,卫承启眉头微蹙,明显,沈谦之早就布置好这一切了。
满星把老二这话在脑海里重复了一下:“你是说,和我们接触的沈谦之与在大理寺,在那些大商眼中的沈谦之不是同一人?”
“是。我带了人去沈宅,已然人去楼空。”卫承启抿紧唇,结果大理寺什么也没搜到,他本想着趁此逼着沈谦之亮出底牌,是他太想当然了。
满星讶异:“竟然会这样?”
卫承启本是清冷的瞳仁此刻一片寒意:“娘,南派的几位大人来问了我和沈谦之的事,他们警告我若再与沈谦之作对,南派便会弃了我。”
满星心里一沉。
“还有,殷宵和殷淮表舅可能已经查到醉霄楼是南派银仓之事。娘,这次的事,是我太过自信了。”
沈谦之蛰伏在越城十多年,又是丁相后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范?卫承启握紧双拳,是他轻敌。
“这不怪你。”满星见老二难受,温声道:“这件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沈谦之此时不除,必然会给我们日后添加麻烦。”卫承启有些忧心:“娘,我打算跟殷宵殷淮两位表舅说沈谦之的事。”
满星想了想,点点头,事已至此,就算不说国公府也迟早会查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阴雨绵绵,人也粘呼呼的难受不已。
武鼎自拿到了花生油后,又拉着满星去了御膳房,满星是早有准备,以御膳房为主,将花生油分到了各个殿的膳房内,至于收银的事则是让燕伯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