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的刘署长嗷嗷叫,但却不敢叫骂一声。
时轻看着面前一直跳着脚的刘署长,心里积累已久的怨气总算是消了一点。
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像刘署长这种人,只有真正的军阀才能治得了他!
盛临渊狠狠的抽了刘署长几鞭子,直到刘署长疼的把脖子都缩了回去。
这才冷嗤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女孩,纵着马,一路回到了大帅府。
大帅府内的佣人见到盛临渊怀里竟然抱着个姑娘,全都一脸的震惊。
不过她们也没敢多言,快速的帮着盛临渊开门,备水,随后便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时轻被盛临渊抱到了床上,随后又被男人伺候着脱掉了鞋,握着脚腕,塞到了被窝里。
盛临渊将黑色的大氅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解开了军装的扣子,神态慵懒的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
“乖乖在这等我,别乱跑。”
时轻眼看着盛临渊走进了隔壁的浴室,看着这间明显属于盛临渊的卧室,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起来。
盛临渊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她,抱到了他的卧室里?
他,不会是,想做些什么吧?
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了一些带颜色的画面。
时轻连忙摇了摇头,这才把那些画面给甩了出去。
想什么呢,就算盛临渊想做什么,她也不会同意的!
为了不再想那些颜色特别黄的东西,时轻准备想些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时康宁,比如刘署长。
时康宁死后,刘署长的反应一直很怪。
让她不得不怀疑,时康宁的死和刘署长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就在时轻躺在床上,认真的想着这件事时。
浴室的门却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