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篙只觉得好笑,“大清早的,他不在饭厅,在哪儿?”

季盈乐觉得,这个多管闲事的漂亮二叔,大概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会放她走了。

于是,她叹了口气,“父亲都是陪母亲用膳的,我去了主院,明秋姨说父亲刚刚走,这么早,他定是去书房了,他昨日答应我等母亲不生气了,就教我爬树!”

三岁的奶娃娃,说起话来奶声奶气,却口齿清晰。

江篙看着她一脸严肃的包子脸,仿佛爬树是什么很厉害的事,他失笑。

“你爬树做什么?”

“爬树看我的鸟!”

“你的鸟?”

“是啊,我发现的,在书房外的老槐树上,那两只鸟生了几个蛋,父亲带我上去看过!蛋这几日就要孵出小鸟了!”

江篙无言以对,“你发现的,就是你的?”

“我父亲说的!”

江篙:“……”

带着闺女爬树看鸟蛋,还告诉这是给她的鸟?这种蠢事,是季老九干的?

“你别磨叽了!快放我下来呀,万一错过我的小鸟出壳,太可惜了呀!我都给它取了名字的!”

“你还给它取名字?”

江篙简直哭笑不得,这会儿,他已经抱着盈乐进了饭厅,厅里傅渊博两口子,赵滨和韩兆两口子都在。

赵滨叼着油条招呼他。

“江二爷可来了,我们给你剩饭剩的很辛苦,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多多少少每样剩了点。”

“哟!小姐,你怎么让江二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