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岳近前,向周静容拱手道:“二嫂,此事我早已秉明周老爷,周老爷只道,嫁女如泼水,他不会过问,让我自行处置。”
周静容叹了口气道:“既然我爹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吴明岳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傅娆华,替她向周静容解释道:“原本这事该早些告知于二嫂,只是恰好那时娆娘收到家书,闻出信纸沾染的熏香有异,怕二嫂被人所害,只顾着去信示警,倒是忘了此事。”
周静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傅娆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顾忌着吴明岳,最后什么也没说。
周静容观察到了傅娆华的神色,有些不解,遂带着满腹疑惑回了住处。
傅云深一见到周静容,便拉着她问道:“容容,我们何时去拜访岳父大人,下午去还是明日再去?”
周静容却道:“我想先去王家看看周静姝。”
傅云深不解的看过来,周静容便将刚才听说的事情向他复述了一遍,并提出了疑问:“我觉得有点奇怪,周静姝虽然不靠谱,可也不会做出与人私通这种事吧?她怎么说也是县令大人的妾室,就算不得宠,身份待遇也是不差的。那王家公子有什么,她非要与人无媒苟合,图什么啊?而且据娆娘说,她那时犯了错,被关了起来,那她又是如何逃出府,还与那王家公子混到一处的?”
傅云深问道:“你怀疑她是被人陷害的?”
若说有人会算计周静姝,那么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被她视为敌人的傅娆华了,可周静容才不信傅娆华能做出这种事。
周静容理不清头绪,觉得头疼,揉着额角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对这件事有些在意罢了。”
傅云深揉了揉周静容的脑袋,温声安慰道:“既然在意,我们就去调查清楚,她毕竟与你是血肉至亲,怎可不闻不问。况且,她虽然偶有心生歹意,却也未曾害过人。”
傅云深这话说的不假,如果周静姝是反派,那她绝对是史上最惨的反派。
她是有坏心,可却从未做成过什么坏事。她使用的那些手段,谁也没害着,反而最后全部都反射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将她自己弄的千疮百孔。
如此一想,周静容十分同情周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