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虽然没问,但是一想,就知道安月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
“不是,不是,钱雪,其实是,是我不好,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晨伟的。”安月说完,低头痛哭起来。
一个月前,吴志国办的一个酒会上,安月应邀跟钱雪一起参加。
这是安月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活动,紧张而兴奋。原来,上流社会就是这个样子的,跟在电视上看到的一般无二,一个个西装笔挺,长裙拖地,安月的露背装。
在她看来,已经很开放了,可是到了这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大方了。
雍容华贵,在这些长相一般的豪门女身上体现了出来,钱雪在一旁嘀咕,“她们都是用钱包装起来的,脱了那些行头,比我们差远了。”
一听钱雪说那些衣服动辄十几,几十万,惊得安月直咋舌,乖乖,这真的不是平头老百姓好比的,做一年,也不一定能买得起她们一身衣服。
这就是人与人生来的差距,有些人叼着金钥匙出世,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了清贫。
吴志国看到她们两个来了,笑脸相迎,“钱雪,安月,来了,快过来,我介绍些朋友给你们认识。”
这种酒会,吴志国很少带钱雪出席,主要是怕家里的那个不高兴,这次是钱雪磨了很久才答应下来的,钱雪知道,如果一直这么做吴志国的背后情人,她是不会跟吴志国有结果的。
本以为吴志国会推脱再三。没想到,他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钱雪不知道,吴志国的老婆酒会那天不在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