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它们在外面乱搞,什么土狗了,流浪狗呀!
看到了,就上去搞,一点也不挑食,栓起来了,以为没事了,还是没用,那些不知羞耻的母狗,会主动送上门来,我想这不行呀!这么生下来的都是野种,干脆阉了算了,清净。”
“爸,不要呀!”晨光看到林大有拿起了棒球棍,吓得大声求饶着。
可是,没用,他被身后的几个人给拉住了,躺在了茶几上,双腿分开。
“爸,求你了,不要呀!”
惨叫声传来,晨光疼得昏死了过去。
破门而入,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控制了现场。
半个小时前,徐莉报警了。
医院里,晨光躺在那里,双目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现在,他已经不算是一个男人了,以后,男欢女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他的情况怎么样?”警察问晨光的主治医生。
“命是保住了,可是,以后,那方面肯定是不行了。”医生叹口气,“多大仇,多大怨呀!下那么重的手。”
“那现在可以做笔录了吗?”
“可以,这个没问题。”医生出去了。
两个警察在病床边坐了下来,开始做笔录。
事实清楚,做了检验,也检测出来了,还有几个证人,也都做好了笔录。
“不是的,警察同志,我们都是自愿的,她是半推半就,你们也知道的,女人在那方面,开始有点抗拒,是很正常的。”
“恐怕不是有点抗拒吧!你看看你脸上和胳膊上的抓痕,都是徐莉在反抗你暴行的时候,留下的痕迹,我们已经做过鉴定了,徐莉指甲里的皮肤组织,确实是你的。还有,你身上的这些伤痕,也做过比对了,完全一致,你还想狡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