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纾瑶愣了下,然后默默收起了玉简。

她本来也想找阮安宁谈谈,不过想来,谈也没用,这不是一次促膝长谈能够解决的问题。

问题可以解决,但立场不同,没有办法解决。

不过,该说明白的还是要说明白,安纾瑶也不想被白白怨恨。

“首先,我没有背叛你。”安纾瑶平静的看向了阮安宁,目光里没有慌乱,也没有歉意,“我知道你进皇宫是想做什么,我不认同你,所以我想办法阻止了。”

“另外在赛场上,我没有偷袭你,也没有利用我们之前的感情接近你,然后突然把你推下去,我是正面向你发动攻击的,你如果有实力,可以躲开,或者把我打下去——如果你当时反击,把我打下了去,我也不会怨你,因为我们都遵守了比赛规则,都是光明正大赢对方的。”

“所以安宁,我没有背叛你,我也把你当朋友,我尊重你,但我不认同你。”

阮安宁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怎么会知道……”

话说到一半,她神色一变,瞬间反应过来了:敖征!

一定是敖征告诉她的,她早就和敖征联合起来了。

“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阮安宁咬牙道,“你如果真把我当朋友,在赛场上就该跟我说明白,然后我们再公平比试,而不是和敖征联合,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我!”

听到这里,安纾瑶忍不住笑了,她再次对上阮安宁的眼睛,问:“你应该知道,我的师尊是摄政王宋明远的亲弟弟吧?”

阮安宁皱眉,狐疑的瞥了安纾瑶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安纾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道:“你知道,你也知道神树现在是宋家人在看护,神树一旦失窃,宋家人难逃其咎。”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可你不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要偷神树吗?”

阮安宁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