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跑什么?

对呀,跑什么。

曲妗慢慢顿住脚步,早已气喘吁吁。

她是去教训沈慕的,为何自己要落荒而逃,逃跑的不应该是沈慕吗?

刚才沈慕说什么?

曲妗刻意忽略那句‘伪装起来很累的’,而是满心满眼朝那句‘何必这样伤害自己’扑过去。

她什么时候伤害自己了。

她对自己可好了。

裙子,要一天换三次,更不容忍裙子被弄脏一星半点。

还会每日三省吾身,今日尊贵优雅丢否。

也从不愿脏了自己的手。

一丁点儿小伤,她都要疼半天,必须要闹得旁人都不好过。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