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目光透露出些向往,可最后还是颤颤一笑,将手抽回来,“向往又如何,这皇宫就是座囚笼。”
不等她的手彻底抽离,就被池元白再次紧紧抓住。
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只要皇嫂想,元白就可以陪皇嫂去。”
“沈将军,你若不给,可就别怪本官把你的事情统统抖露出去!”
亥时。
佳木深深,树影摇曳。
说话的那人身穿紫色朝服,肥头大耳,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满是得意。
而他对面则站着的人,却戴着半边铜制面具,一身黑衣、腰间别剑,气势冷深,满身血腥,他的嗓子沙哑难听,是被他自己哑坏的,“李大人,您当初只说要一万两,可没后面这些事儿。”
“我管你呢!”李井鼠目一瞪,“你可别忘了,是谁在你危急关头拉了你一把,三天之内若不再给我一万两,别怪本官将你以前的事情抖露到太子殿下面前!”
他无波无澜的眸子突然泛起一丝涟漪,柔和了里面的冷深,嘴角微微上扬些,“李大人的再造之恩,让沈慕这辈子都铭记在心,李大人要什么,末将都当双手奉上。”
李井受用地捋了下胡须。
却不料下一刻,他腹部就被一剑刺穿,锥心的疼痛直冲大脑,刚想张开嘴惨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把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剑越往他腹部刺去,沈慕嘴角的笑意就越深。
李井瞪大眼珠子,支支吾吾从嗓子里发出:“你”
“一万两。”
“末将自会烧给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