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口咬在肩头,低沉的闷哼一声。
他只一次,没再来。
这次还不算太久,苏漾呼了口气,这一口气还没彻底出完,身子猛地悬空重心往下掉,被他一手打横抱起,轻轻放至床上。
这蒙古的东西,过于粗糙。
康熙皱了皱眉,无意间瞧见她光裸的膝盖,有些发红,道:“这膝盖可好些了”
好一会儿,苏漾才哑声道:“今日腿站麻了,有些不太舒服。”
这床上一事,皇帝顾及她膝盖不好,很少让她跪着来,一般要么是躺着侧着,要么是坐着,从未让她膝盖再次受创。
这些不适,都是老毛病了。
这两年才好了些,以前但凡是下雨天,都会疼一点。
康熙躺在她身侧,将她手握在手中,道:“要不是朕那次意外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朕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职业病。”老师教书育人,站着在黑板上写字,整天要站很长时间,腿会痛,这是职业病。
当宫女当女官的,是奴才,是下人。
主子要让站就站,让跪就跪,眼色不好要跪,心情不好要跪,跪来跪去,留下的毛病也不少。
苏漾又倾听了一会儿,皇帝没有再说话,她以为没事了,于是安安心心的闭上眼,准备入睡时,才听他道:“若是早告诉朕……早告诉朕,朕就能特赦让你在所有人面前,都不必跪。”
“在朕面前,也无需跪。”
只是这一份特赦,比老毛病出现得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