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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连踢七、八脚才放过他,除了下身,他身上没挨一拳一脚,全伤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这么阴险。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蛋疼是这么个滋味。

他连嚎都嚎不出来,差点厥过去。

下身全肿了,火烧火燎地疼,对方走后,他爬着回了家。

纠结了很久,实在疼得受不了,段鹏程才进了医院。他脸色黑灰,短短的路挪了有半个小时。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医生说:“等消肿再来检查,轻得话丧失功能,淤血严重坏死的话可能要切除。”

丧失功能?切除?

段鹏程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切除什么意思?”

医生面无表情:“割掉。”

尼玛!割掉!什么玩意!

丧失功能他干着急用不了的话,他是假太监,割掉的话他是真太监。

反正他都是太监。

要不是医生早就跟他认识,他要把这个医生拉去批。

从医院出来,他去了公安局,犹豫要不要报警,打他的人可是让他交代了好几项罪行,他说了几点无关紧要的,可万一公安盘问起来,他还是有麻烦。

他没报警,回到家里,沈家俩兄弟便来找他。

段鹏程现在疼的要命,又为命根可能会离他而去深深担忧,也顾不上什么沈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