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伸手顺着孟二婶胸口安抚,“乔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样……”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要受了脚伤的你给他每天做饭,这是对伤号应有的态度和行为吗?这还不叫过份吗?我不是你妈都觉得过分,要是你爸你妈都在什么感想?你还帮他说话。”
“二婶,您先听我说——”
“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才心甘情愿给他做饭?”
孟二婶突然爆出这么一句,将孟瑶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连连摆手。
“二婶您别一会这个一会那个行不行?我跟乔先生只是很普通的关系啦!”
“最好没有,就算有我也会代表你爸你妈不同意,女孩子要矜持,要高贵,像你这样叫卑微了。”
这题也跑得太偏了吧?
孟瑶满是无力道,“二婶,我脚伤是练习时弄的,不是因为乔先生。”
“我们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上?”孟二婶右手食指在她们俩之间比划,“我指的是你现在受伤却被他奴役欺负,而不是忽略你的脚伤是怎么来的。”
孟瑶垮下双肩闷闷道,“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教训啦,谁让我要强,没听乔先生的话。”
孟二婶听出苗头,“什么意思?你要听他什么话?”
“说来话长。”孟瑶有点不想说,觉得有点麻烦。
“我听着。要是我没满意,等一下他来了我就跟他明着说,他不许再来这里,更不许再奴役你。”孟二婶的心百分百向着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