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弥家祖坟回来,落初年想去杨安那里,梁露便带着落初年前去。
那是一座简陋的房子,只有杨安父子在,虽然只有父子二人相依为命,可这个家没有艰险阴狠,始终是温馨的。
落初年前去的时候,杨安正在为杨父上药,当杨安看见来人的时候,激动的冲了上去。
“露儿!”
“杨安!”
杨安与梁露激动的抱在一起,紧紧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松手,经过了这么多事,给两个年轻人的心底留下了许多无法磨灭的痕迹,也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他们能够走到今天,还能够好好的在一起,真是不容易。
他们庆幸他们还坚持着在一起,也庆幸上天待他们不薄。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落初年静悄悄的走进屋中,便看见杨父倚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难看。
“家中一贫如洗,让落姑娘见笑了……咳咳!”杨父不好意思的揪住身上破烂的被子。
房子里连多余的饰品都没有,桌椅都早已经破旧的不成模样,看起来虽然很破烂,但是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没有丝毫的灰尘,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落初年踱步走了过去。
“你的脸色并不好,应该是受了内伤,我待会写张药方,让杨安去抓些药来,不出三日便可痊愈。”落初年一边说着,一边坐下。
吱呀——是张松动的不知道会不会摔跤的椅子。
“落姑娘年纪轻轻,竟然是一名大夫!”杨父惊讶。
落初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着杨父。
杨父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在梁府之中受过多少的罪。
这些年来,梁祁为了得到证据,定然对杨家父子下手多次,却始终没有如愿以偿的得到证据,看来,杨家父子为了保护证据不畏强权、不惜受伤,这样的人让落初年敬佩。
面对受伤的杨父时,落初年坐直了几分,她认真道:“我此番前来,有些事想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