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工大的校长在人群中黑着脸看完了事情的经过,又臭着一张脸走了。
当事人走了,剩下的围观群众见没热闹看了,也都纷纷走了,只留下春妮一家和白月、邵英华。
都闹成这样了,也知道赵杰是不可能挽回的了。
春妮爸叹了一口气,背又佝偻了几分,春妮妈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抹着泪。
秋妮和冬妮还小,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依稀知道自家大姐不好了,两姐妹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两张相似的小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惊慌。
邵英华帮提起行李,“叔、婶,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带你们去招待所歇息吧。”
春妮爸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一行人朝招待所走去。
白月拉着春妮的手,远远落在后头,“你且放宽心,往好的方面想,赵杰这种人,早摆脱是福气。”
春妮勉强勾起嘴角,“嗯,不过……”她低头摸了摸肚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爸妈一定会叫我打掉的,可、可我不想。”
无论打不打胎,都是春妮和春妮爸春妮妈自己决定的事,在这方面,白月无法置喙,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隔天下午,春妮一家就踏上了回白家村的返程,白月和邵英华来火车站为他们送行。
春妮握着白月的手,眼眶红红,“我走了,你跟邵英华在京市一定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