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五六天,宋年的病才算是彻底好透。

这些天他总是很自觉地就将药包递给楚茶,一天要体验三次被楚茶喂着喝,每次都睁着一双水气迷蒙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好像喝入腹中的是

是她一样。

这段时间,她很是体贴的没让宋年做饭。

也是由此她才知道,即便是她恢复了记忆,做的饭也实在是难以下咽。

于是他们只能顿顿都喝没有什么味道的白米粥。

但牺牲美食的同时,也有很大的好处。

那就是这段时间,宋年已经逐渐不再把她锁在屋子里了,而是允许她在客厅走动。

她也无时无刻不再照顾着他,尽量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动,陪他一起看电视、刷喜剧、看课外书籍、研究各种高难度的题目

眼见着就要开学了。

楚茶便找了个时机,跟他提出想要去商场买一些春装的事情。

她不敢提买学习资料之类的东西,就是担心宋年不允许说会有别人帮她买来,而衣服不同,她只要坚持要自己出去试、那就有些可能。

果不其然——

宋年只是垂着眼眸想了一会,就轻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