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陈言时不好赌,沈亦槿就更不好赌了,一般也不过是在斗鸡斗鹌鹑时押注玩一玩,还真没怎么来过赌坊。
两人来到一个赌桌前,赌桌上有两个区域,分别写着大和小,里面还放着很多银子,赌桌周围满是人。
赌坊的伙计喊道:“还没下注的快了,压大压小!”
沈亦槿将手伸到李彦逐面前,“给我银子。”
李彦逐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沈亦槿一看,问道:“你就没有碎银子吗?就你这个玩法,我们玩不了几局。”
李彦逐摇摇头,“还有就是金叶子和金豆子了。”
沈亦槿白了他一眼,不再对他多言,直接将银子放在赌桌上大的一边,“压大!”
一般到大堂里玩的,散客居多,有钱的大户通常都被请到单独的厢房对局,台面上都是铜钱和碎银子,突然放入一锭银子,立刻引起了关注。
赌坊伙计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虽衣着款式低调,但都是上好的锦缎,还有他们戴的玉冠和金冠,定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伙计道:“两位可是头一次来。”
沈亦槿刚要说话,就被李彦逐抢了先,“在上京,还是头一次。”
一句话,大家伙就明白了,这两个人怕是外地的富户,也去过当地的赌坊,但在上京入赌坊,还是头一次。
伙计没再说话,摇起了手里的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