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笑得颇有些勉强,他是知道这樊悦楼背后有秦家给镇着的,秦家在南城那可是地头蛇一样的存在,连他都要礼让三分。
更别说秦家和京师那边的牵扯,哪怕那位已经不在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轻视。
是以若真是出了问题,他自然是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钱同知又在一旁看着……
知府正在拿捏着这个分寸,被召唤而来的樊悦楼主事之人到了。
薛溶溶的手里拎着个粗壮的鞭子,小小的个子气场得有两米八,“听过有人在本乡君的樊悦楼闹事?”
钱同知眼睛一眯,容湘乡君怎么在这?他手底下的人不是说她和南宫家的小公子去了镜鹤山庄吗?
这可是刺头啊……
知府却对薛溶溶的身份有些不明,毕竟这是改头换面过的薛溶溶了,但自称乡君…?
薛溶溶把自己的身份令牌往知府的怀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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