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察觉到他那点没有外露就憋回去的情绪，搂着人啄了啄他的下巴，“别难受，都过去了。”

季言把他按进怀里：“嗯。”

谭郁抬起头问他：“乔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回房间之后从猫眼往外看来着，你俩是不是说什么了？”

季言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老实，“我问她为什么突然对你那么好。”

“她怎么说？”

季言摇了摇头：“没说。”

谭郁嘴上不说，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乔琳之更是个喜怒都挂在脸上的人，之前厌恶他的时候毫不掩饰，现在也一样，太明显了。

可他想不明白她对他好的理由。

他甚至连她会不会是他亲妈都想了，但年纪似乎对不上，除非她十六岁生的他。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谭郁翻了下微博，好家伙，又有热闹。

谭曦之前的助理实名在网上公开视频，说曾遭受过谭曦的暴力对待，紧跟着接二连三的助理全都冒了出来。

这事儿还真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谭曦祸害的助理太多，一个两个也就算了，一下子蹦出来十好几个，其中还有跟黄薇薇一样录下录音的，音频一放上网，谭曦的粉丝连洗都没法洗。

谭郁兴趣不大，他早就知道谭曦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一点都不意外，也懒得去看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