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周清笑道:“不存在的。”
慕浊纱怀疑地看着他,说道:“你可别逞强,如果感觉到压力了,师伯可以借怀抱给你哭一哭哦。”
说着,她把双臂张开,作出拥抱的姿势。
周清嘴角微微抽动,说道:“师伯,你不会觉得自己与安慰人这种东西能产生哪怕一点联系吧?”
慕浊纱道:“该死的东西,还当不当我是师伯。”
“快说,今天来我这里,又有啥事?”
周清笑道:“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
说着,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块玉牌,将一块交给慕浊纱。
慕浊纱瞟一眼他怀里若隐若现的储物袋,揶揄道:“真是财大气粗,都用上高级储物袋了,我的储物袋都还只是个中级呢。”
周清笑道:“师伯何必向我哭穷,我每赚三分钱,你也能得到三分,难道连个储物袋都买不起。”
慕浊纱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各店铺截留的三分利钱,还要供店铺中留守的同门修行,真正能到我这里可没多少。”
周清摇摇头,叹息道:“我现在也算不上孤家寡人了,一大批师弟妹们都指着我吃饭呢。”
“过不了多久,我这里的人又要大大地扩展,到时候人员就更庞大了。”
慕浊纱好奇道:“还要扩展,你到哪里招人。”
周清笑着指向阵法院的方向。
慕浊纱疑惑道:“阵法院,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周清笑道:“别问,先把阵牌激活再说。”
慕浊纱满腹疑窦把阵牌激活。
她感受到一种震动从阵牌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那是白暮云的声音:
“各位同道远道而来,鄙人深感荣幸,本次大会乃前所未有的创举,与会的诸位,以后都会是西极洲阵法发展历史上的关键人物,为此,鄙人先与诸位同贺…”
然后便是一阵欢笑声。
慕浊纱惊骇地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她叫道:“你在偷听那边的情况?”
周清笑道:“怎么,偷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