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沉看着秦赫野，也是差不多的装扮。

他笑着，“秦先生，健身运动，都差不多的穿搭，谁说这样穿，就是学人精？”

秦赫野：……

他目光落在顾萧沉的发型上，又笑了，“顾先生昨天还打发蜡，跟沈西洲的造型一样，今天……”

秦赫野拉着顾萧沉，把他带到镜子面前，指着自己的头，“现在，顾先生的发型跟我一样啊。”

不打发蜡了。

额前碎发都跟他分毫不差。

而且之前沈西洲比秦赫野稍微矮半个头，会差一点气势。

但，现在顾萧沉几乎跟他差不多高，健身的身材也都差不多，再特意装扮一下。

从后面远远的看他们的背影，兴许真的会认错人。

所以，这样子顾萧沉还不是学人精吗？

顾萧沉从镜子里看着秦赫野，仔细的打量着他，去观察他的微表情，还有一些其他小动作。

“秦先生的左眼角，竟然有一点很小很小的痣，要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啊。”

那个痣特别小，就在下睫毛的位置，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他也是刚刚仔细看了，才看到。

秦赫野歪头看顾萧沉：？？？

“顾先生观察的这么仔细，想做什么？”

顾萧沉没说话，就看着秦赫野，“昨天跟秦先生说的话，秦先生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