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邢景程的身份来说,连夜安排飞机和航线,来港城,一点都不奇怪。
……
楼下。
顾萧沉听着楼上时宁,比平常还要大一点的声音。
伤害她,她就不原谅,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意思?
他垂下眼眸,看着坐在金笼子里的娃娃时宁,那么精致,那么好看,那么依附他。
一旦离开他,她就脆弱的跟洋娃娃一样,谁都能捏一下,踩一下。
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叮。
门铃声响起。
顾萧沉转头,看向门口,没有起身,直接无视掉。
但,门铃声继续。
顾萧沉看了看金笼子,还是没理会,只是慢悠悠的把小金门打开。
又把娃娃时宁给拿出来,举起,打算低头亲下去。
在一寸距离的时候。
门铃声又持续的响起。
顾萧沉看着精致绝美的娃娃时宁,最终放下来,小心翼翼的抱了抱它,然后才贴身放进自己心口处的口袋里。
又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把金笼子放好。
听着始终响着的门铃。
顾萧沉皱着眉,转头冷眼看向门,眼里的杀气,冷意更浓烈。
烦!
该死!
唐若竹站在门口,坚持不懈的按着门铃。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
咔哒一声。
门打开了。
顾萧沉看着站在门口的唐若竹,有些惊讶,“是你。”
唐若竹抬头,看着顾萧沉,他戴着无框眼镜,依旧温润如玉,斯文有礼。
但,他身上泛着一股浓烈的危险气息。
唐若竹,“我要进去坐坐。”
言简意赅,很坦然,也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
顾萧沉皱眉看着眼前,身上背着个小挎包,头上还有一撮呆毛,人看着也呆呆的唐若竹。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和不欢迎,“有事?”
这个人。
他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