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哦了一声:“想前任了。”
付隐年脸色一变:“说什么胡话?我哪里来的前任?”
萧寂继续故意:“你都一百多岁了,有个前任有什么稀奇的?”
卧室里冷气开的很足,付隐年给他掖了掖被角,像哄小孩那样隔着被子拍了拍他:
“吃醋了?”
萧寂否认,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着诡异的话:“没有,谁还没有个过去?说出来我听听,保证不生气。”
付隐年便突然笑出了声。
半晌,抬手掐了把萧寂的脸蛋:“还说没有?脸都快绿了。”
萧寂依旧板着脸:“所以,你在想什么?”
付隐年抿了抿唇,他本来是不想说的,毕竟就算是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倒显得他矫情。
但萧寂眼下话都问到这里了,付隐年也只能沉默片刻后,嗐了一声,故作轻松道:
“让你白费这么大努力,都浪费了。”
萧寂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但在回过味,明白付隐年是在说什么的时候,顿感一阵无语。
沉默了半天,才开口道:
“我说过的付隐年,我不需要虫蛋。”
付隐年不信:“没有雄虫会不需要虫蛋。”
萧寂跟他说不通,只能勒着付隐年的脖子重新将人按倒在床上,吻了上去。
折腾到这个时间,无论是付隐年还是萧寂,都已经开始疲惫了。
萧寂抬手关了台灯,和付隐年面对面躺在床上,用极尽缠绵的吻,试图让付隐年平静下来。
付隐年也的确吃这一套,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但大概是因为今天的话题谈论过了,而付隐年在入睡之前,脑子里想的也是类似的事,梦里,他梦见了自己和萧寂的婚后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萧寂,似乎和付隐年认识的萧寂完全不同。
相比较而言,梦里的萧寂似乎格外鲜活,会约他出去吃饭,会插花做小蛋糕,会大哭会大笑,会闹脾气问他为什么总是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