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隐年没见过萧寂这么霸道的雄虫,反而无所适从起来。
萧寂身上的气味就是他头痛欲裂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救赎,萧寂的怀抱在这一刻对于付隐年来说就是救命稻草,是拼了命也想要抓住的东西。
他在萧寂的逼问下,声音轻颤:“找你,我他妈在找你。”
萧寂并不在意他的态度:“那你躲什么?付领主,早晚要做的事,你在推脱什么,怕什么?”
付隐年闻言,听着萧寂一副质问怂包,质问不负责任的渣虫的语气,心里不爽,看着萧寂那张咄咄逼人的嘴,便吻了上去。
萧寂更是个会顺杆儿爬的,当即便解开了付隐年的衬衫纽扣,摸向了付隐年的胸口。
依旧是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纹路。
他将付隐年推倒,按在沙发上,低头去看付隐年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只见上面是一道道暗红色的花纹,胸口有一块已经生出了类似鳞片一样的东西。
军雌死后,会变回虫体。
越是濒临死亡,身上属于本身的痕迹就会越明显。
付隐年在几次精神海暴动之后,这种情况也变得愈发严重。
这也是付隐年为什么心里那么排斥,也到底还是接受了虫皇的奖励,来挑选雄主。
如果没有遇到萧寂,付隐年大概会在整座会场里点兵点将,点到谁算谁,不需要喜不喜欢,只要能用,就行。
萧寂看着付隐年身上的暗纹,眸子暗了暗,再次低头吻上付隐年。
付隐年不习惯被压制,两人亲吻纠缠间,他到底还是将萧寂压了回去,情绪上头的时候,手放在萧寂小腹上,还不忘先征求萧寂的意见:
“可以吗?”
萧寂不喜欢在这种时候多说话,也不是不想今晚就尘埃落定,但是这个地方确实不怎么好。
宴会场阳台的沙发,不知道有多少人坐过,又要多长时间做一次清理。
隔着衣服就罢了,要真是在这儿光着屁股坐上去,萧寂还是无法接受的。
所幸,还不等萧寂想出该如何委婉跟付隐年说,应该换个地方。
付隐年却又后悔了,开始跟萧寂道歉:
“抱歉,是我不好,我该等到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