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喜多言,更是从不话多误事。
纵身跃下宫墙,腰间佩剑出鞘不过一瞬,剑便回了剑鞘。
他站在那宫女身后,看着宫女的身子还机械性地向前走了两步,整颗头颅,才顺着脖颈滑了下来。
待那具曼妙身躯倒地之后,才弯腰撕扯下那宫女的衣衫下摆,将头颅中还在汩汩往外冒的血液冻结,才将其包裹起来,提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朝着昭阳殿方向往回走。
路上,偶遇了御膳房往后宫送牛乳的队伍,将人拦了下来。
“奴才见过掌印。”
带队的公公躬身行礼。
萧寂看着那公公身后之人手里提着的食盒,淡淡道:“给我一份。”
公公一愣,有些为难道:
“掌印,这牛乳,是后宫于贵妃要的......”
萧寂面无表情:“就说我拿走了,重新备一份送去。”
公公也知道这宫里如今是什么人说了算,什么人得罪了还有命活,什么人得罪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礼监掌印,乃是他们这些阉人的顶头上司。
闻言,只能吩咐身后人道:“没听见吗?给掌印送到司礼监去。”
不等身后小太监应声,萧寂便拒绝了:“不必。”
说罢,直接从小太监手里夺走了食盒,继续朝昭阳殿走去。
“路过”昭阳殿门口时,“恰巧”碰见了搜查无果,从昭阳殿出来的一众侍卫,身后还伴随着祁隐年的怒骂声:
“废物!看我明日怎么去父皇面前参你们一本!”
那带头的侍卫屁股被祁隐年蹬了一脚,险些于提着食盒的萧寂撞个满怀。
萧寂抬手,用食盒抵住了侍卫胸口,蹙眉:
“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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