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的奶奶已经确诊了么？”郑静静刚才在偷听他们两个说话。

李长生没有回她，只是点了点头。

郑静静也是识趣地没有继续再问。

这种事情并不好安慰，有时候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老刘，你上次说的那个吞笔帽的那个学生，好了没有？”还没到上课时间，李长生回头跟刘玉石闲聊。

“不知道，应该没事吧，要是有事的话，早就有报道了，这个傻鸟估计也不会考什么好的成绩，吓都吓死了。”

“天明中学去年不是收了好多高分复读生么？会不会是那些人？”

“有可能，要是真是那些人的话，经过这么一事，估计还没去年考得好呢！”

每年都会有很多学生选择复读，有些高考分数高的就会成为民办学校的香饽饽，他们复读不仅不收学费，有些甚至还有奖励。

他们这些人会跟学校签订协议，考得越好，奖励越多，如果能考取清北这样的名校，甚至都能拿到上百万。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的铃声响了，李长生也转过来坐好，只是还没等他翻开书本，郑静静就嚷嚷着要跟他换座位，因为吕慧莲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他。

之所以要把他换到中间，是因为讲题的时候，两人都可以听一下。

问的主要还是数学问题，快要期末考试了，很多知识点，她还没有彻底掌握，所以在过去的四天假期里，把之前的错题全部整理出来，然后向李长生请教。

吕慧莲的这种复习方法其实挺好的，通过错题集来查找自己知识点的薄弱点，这样的复习效率才会更高。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吕慧莲这姑娘，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上特别香，给她讲课的时候，由于靠得很近，很是上头。

等把最后一道题讲完，李长生才开口问她：“你今天去做伴娘去了？”

“没有啊，你怎么会问这个？”

“刚才给你讲题的时候，闻着你身上是香的，还以为你今天去做伴娘，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