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生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

田恬走后，莫夫人就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一贯的冷清。

她向来没有去翻莫行远办公室的习惯，就安安静静地坐着等。

这时，敲门声响。

田恬端了一杯花茶进来，“莫夫人，您喝点茶水。这个喝了不会睡不着觉。”

“谢谢。”莫夫人问她，“这个会开多久了？”

“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可能还有一会儿。您要是着急的话，我去问问。”

“不用。”莫夫人摇头，“不耽误他的正事。”

田恬乖巧站在一边。

莫夫人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带着打量，“迟暮休假，现在你是行远的特助了吗？”

“不是的。我们秘书处的几个人轮，这个月正好是我。”

“嗯。”莫夫人对田恬还算满意，话不多，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倒是安分。

不久，莫行远推门进来了。

看到莫夫人和田恬在里面，他皱了一下眉，“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开完会了？”

“嗯。”

田恬见莫行远回来，就打了招呼出去了。

房间里，就他们母子俩。

“最近挺忙吗？”

“嗯。”莫行远把文件放在桌上，坐到母亲身边，他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只是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后，就会被贴上叛逆的标签。

莫夫人满眼温柔地看着他，“别太累着自己了。”

莫行远点头，“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不信母亲只是来看他，没事她不会来的，更不会知道他在开会还要等着。

一提这事，莫夫人就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