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徐牧缓缓起身,拍了拍郎中的肩膀。
郎中一看是徐牧,这才露出笑脸。
“原来是这位公子啊,有何贵干啊?”郎中笑着问道。
“昨天给了你二百两银子,你就是这么给伤者治伤的?”徐牧说着,指了指一个伤者的伤口。
包扎的不像话也就算了,连用药都不像话。
那郎中瞥了一眼伤者的伤口,讪讪的笑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受的是皮肉伤,需要用金疮药,你用的什么?”徐牧问道。
“凉草啊。”郎中回答道,看起来理直气壮,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凉草是治什么的?”徐牧问道。
“清热解毒啊。”
“那他们是什么伤?”
“外商啊。”
郎中依旧回答的理直气壮。
“外伤用凉草吗?谁教你的?”
郎中一看徐牧是来找麻烦的,笑容变得有些嚣张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的肝火都很旺盛,本就需要用凉草,有什么问题吗?”郎中拍了拍衣角,显然已经不将徐牧放在眼里。
“金疮药呢?”徐牧问道。
“金疮药?哦,我本来是打算给他们用金疮药的,但公子你给的汤药费刚好花完了。金疮药多金贵?我总不能贴本给他们治伤吧?你想给他们上金疮药,需要再付汤药费。”郎中说道。
“多少钱啊?”徐牧淡淡一笑。
“怎么着也得再给个二百两吧。”
这时候,刘基走了过来。
他已经处于极度恼火当中。
这家伙没有半点医德,收钱不办事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嚣张?
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表现给谁看呢?
“我想问问,你这颗狗头值多少钱?”刘基问道。
“你在说什么?威胁我?你想杀我?也不看看我这块招牌。你们要给他们治伤,就得……”
“锵!”
徐牧突然抽出佩刀,架在了郎中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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