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请问一下,你在说什么?在我家门口表演什么大戏?说了这么久,我骆枳儿完全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啥?”
“你这是关门来不认账吗?”
啥都想到了,没想到她完全装不懂.
“既然你来了,我就问上一句,你这腿子是咋了?怎么不下来走几步,而要坐在鸡公车上与我说话?”
“这”
这时大伙才把注意力放在李氏腿上,怎么不是挖地不小心挖的吗?
有的人以为她是割草割的,或者被蛇咬的。
“哼!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氏打起哑谜。
“我当然清楚了,只是怕大家伙不清楚,你难道没听说,我家前几天遭了给骡子小鱼下毒的贼?”
“你这一路坐着鸡公车,瘸着一条腿来,我还以为你是来认错求饶,求我饶过你们,不要让李祖祖把你们赶出村去呢!”
骆枳儿淡淡道。
李氏既然敢来,早就想好了说辞,“呵呵!这事你不提我还要来找你骆枳儿算账的。”
这话说的大家伙立马竖起来耳朵,不是说腿子被夹的就是那个下毒的人吗?这里面有啥猫腻吗?
难道这贼人是李氏?
“哦?”
骆枳儿不紧不慢,搭了个凳子走上前,坐下,“那我倒要洗耳恭听听听看了。”
“不然,可不就对不起你这一番计量了吗?”
大伙看她如此淡定,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李氏一愣,阴沉的看着骆枳儿,这个小蹄子心态怎么那么稳,怎么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眼神闪了闪,是你自掘坟墓的,别怪她了,她的腿钻心发疼,还有被虫子弑咬的抓心挠肝的。
忍不住抓了几把,血肉模糊,“哼!你们不知道啊,俺这腿确实是在她骆枳儿家门上被夹的,可是俺可不是偷东西下毒,因为俺当日就是跑来找大牛裤衩才受伤的!”
“啥?”
“这样吗?”
“是不是,大牛?”
“是的,娘!”
李大牛老实交代。
郑大娘离得近,看着那腿恶心吧啦的,与马婶子都闻到一股股恶臭,差点熏得晕了过去。
都窃窃私语。
嫌恶地捂住鼻子,瘪瘪嘴。
天哪,那乳白色的东西咋还在蠕动?揉了揉眼,是虫吗?
睁大眼睛,蛆虫?两人头皮发麻打了个寒颤。
“俺就来找裤衩,那夹子就夹了俺的腿,骆枳儿,俺在你家门上被夹的,这夹子是你装的,你必须出银子给俺看腿还得陪俺一百两!”
“一百两?”
农村人倒吸一口凉气。
“人要脸,树要皮,树要没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骆枳儿冷笑,出口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