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发病的整个过程,牛立春都坐在地上不停的哭着,一点要上前查看的意思都没有。
不光如此,她还不停的絮絮叨叨着,说牛建国从小就被家里宠着,其实他这个人不学无术,一肚子烂草,要是牛家交到他手上,非得几年就给败光了不可。
她从小就刻苦努力,无论在学习成绩还是人情世故上都比牛建国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儿,牛哥两口子就偏心眼,不肯把最好的资源给她,所以直到现在她还只是个科级,根本就接触不到一些上层的资源。
我叹了口气,上位者的家庭出生的孩子确实不是我们敢比的,人家的起跑线都是我们这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
牛立春才二十露头就是正科级了,我爸在单位混了一辈子,这都快退休了,还只是个副科。
牛立春一边哭诉一边偷眼看着牛哥,我很清楚她的意图,赶紧让牛夫人带着牛哥先上楼休息一下。
牛哥摆摆手,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看着牛立春。
“继续说,我看你今天到底有没有本事把我给气死。”
牛立春一听这话,立马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