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香穗的手,柔声道:“娘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你收好。”
乾哥喊她娘子,香穗心里跟吃了蜜似的,香穗心中欢喜,随后她才发觉,他的意思是不要她的钱。
为何不要?
香穗诧异道:“乾哥,这是为何?难道你嫌弃我的钱?”
程乾摇头,“我怎会嫌弃。我手中虽然没有积蓄,但王府还是有些产业,维持日常开销足够了。你这嫁妆银子自是该你自己留着。”
香穗心中一暖,却仍坚持:“我们既已成亲,我的便是你的。而且我想将穗泉酒坊开到京城来,以后赚了钱,咱们的日子会更宽裕。”
程乾笑得不能自已,他回了京城之后,他爹便给了他几处铺面,还有十顷田产。
这些足够让王府的日子宽裕,只不过香穗喜欢做营生,她喜欢,他便支持。
程乾笑着刮了下香穗的小翘鼻子,“我的娘子想得真周全。不过你的这些嫁妆银子别动,开酒坊的钱我来出。”
香穗刚要反驳,程乾接着说:“你的银子是我的,我的银子也是你的。你莫要小瞧了你相公,虽然我回到京城没有多久,区区一个酒坊的本钱还是有的。”
香穗听闻此言,满心欢喜,紧紧握着程乾的手晃了晃:“那便全凭乾哥做主。”
程乾笑得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他能感觉香穗是真心为他,程乾拍了拍手,观月端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她将盒子往圆桌上一放便退了出去。
一个将近一尺长的枣红色长形盒子。
装得什么?香穗看向程乾。
程乾笑着对香穗说:“这是府里的对牌及库房的钥匙,你是这王府的女主子,以后府里的事便由你来当家做主。”
香穗轻轻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些长条的只余下半块的竹牌子,上面的字迹也只余下一半。
这就是教习姑姑所说的管家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