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算不清楚,你自己好好想吧!”
墨楼说完这话便很高冷的拿着鬼手原先拿出来做推论的纸和笔在边上去写写画画了,寒鸦凑近看了一会就走开了。
墨楼在画地狱。
寒鸦觉得还是要离这小孩远一点,他太诡异了,到现在他都没能看出自己面前的是人还是鸾。
“什么啊?”
鬼手本来就是一喜欢孩子的人,见寒鸦没看了,他边上空出个位置来,他便挤了过去。
只不过看到上面的图画时,他还是不免吓到了。
“你,你这是画的谁?”
“这里曾经死去的人。”墨楼指着外面道,“我能看到过去的影子,还能看到未来的,过去与未来交织,就成了我现在看到的一切。
你们......以前也在这里来过,只不过你们忘记了。”
“......”鬼手听着墨楼的话,瞬间觉得心拔凉拔凉的,他心情坏了起来。
“自作自受!”寒鸦盘着腿练起了闭口禅。
“喂,兄弟,你给我说句话成不?他这样,搅得我很不自在的。”
“不自在,我能有什么法子?”寒鸦满不在乎的说,“你上辈子的事,现在都是这辈子了,你管这些做什么?”
“我不是怕再来一次么?”
“丛林里的野猪知道猎人挖了陷阱,落下去一次之后第二次便一定会绕道走,你现在是.......是在怕什么呢?”
“啧!”鬼手挠着头发,他觉得自己头发越来越长了,“我的刀呢?”
“你现在最好不要拿出来。”墨楼警告朝他瞪了一眼,“上辈子你就是这么没的。”
“我......”
鬼手有话也说不出,就跟卡在嗓子眼里一眼。
“还有两天,咱们就到了。
夜里等你们睡着了,我再叫它走。”
“好。”寒鸦继续闭上眼睛假寐着,鬼手无可奈何的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躺在地上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