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快速的找到死去的那两个,他才能成为完整的他。”
“什么意思?”安笙没想明白,“我很笨的,你能详细的给我说说么?
我不大能理解,所以上次......”
这件事他不是很想提,戚槿又在开车,他更是不好说话了。
“所以上次我喝醉之后,咱们俩吵了,那个时候来找我的,叫我喊妈的。
我是没弄错?”
“嗯。”
“我一直不敢问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可算是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这一趟落寞的旅行,安笙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我真的没弄错吧?”
“是的,没弄错。”戚槿重复了一遍道,“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忽然间就那么信任我了。
以前不还是......”
“我睡觉了!”
安笙听见他打趣,当即不想理会他了,“吃饭时间到了再叫我!你说的对,这一路上连只活的生物都没有,真无趣,我该好好休息的。
晚上又是露营,你晚上要休息好,第二天才能继续上路。
你睡觉,我守夜吧!
咱们换着来!”
“你确定这是换着来?”戚槿将车泊到了一边,这一望无际的地方,什么都见不到。
缺水,干涸,两边只剩下生命力旺盛的胡杨林还在争扎着,像是垂首的老者在等到这什么,这里了无人烟。
“傻子,天都快黑了,现在走也去不了哪,方向都看不清楚。
还愣着做什么?
安营扎寨,懂不懂?
下车帮忙,把车上的帐篷弄起来,这边的树上,经常有蛇。”
安笙很不满意“傻子”这么一个称呼,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下车了。
脚上的鞋子里进了一层沙子,白天烈日正头上,他倒了鞋子里的沙子,咧着嘴灌了一嘴的风。
戚槿瞧见他这个傻样,不知从哪个隐秘的角落里扯出一条丝巾扔了出来,风吹过,丝巾盖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