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是你们自己先拿在手上吧!我带出去不好。”戚槿很慎重的将匾额推了回来,“我......我现在来其实是想问你们一件事的。”
“是关于小笙的么?”
“嗯。”他认真的回想了一遍自己最先在梦里见到的场景,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安笙就是在自言自语。“安家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两兄妹皆是摇头,“如果知道的话,定然是一早就告诉你了。
现在是有人冒充安家人了么?”
“暂时还没有。”他深吸一口气,本来是不能说的,现在也说了出来。
“我在冥界看见他了,或者说,是在去寻梦乡的路上看见他了。
苏先生也说,那时的安笙应当是死过了的。”
“只有一个。”安宁道,“那时候我被除名,但是婉儿曾经给我写过信,孩子是一个。”
“其他的呢?”
“不清楚。”花姐说,“如果有,老祖宗见了我们多半是会告诉的吧!
他当初是叫我哥去接的小笙,但是也问过我几句,我们俩兄妹那个时候不是在一起的。
老祖宗说,让我们俩最好做个伴,没有本家人了。”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戚槿惆怅一叹。
如果没有,为什么会叫安笙哥哥呢?
最完美的,又是什么意思?
“你再让我们想想吧!”安宁见他这样,“要不,你说说当初看见的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也给我说说?”
“是他看见的。不是我。”戚槿无奈的摇头,“我要是知道,或许还能知道些缘由。
三河动荡不安,你们,好自为之吧!”
他站起身来,“最近影子出没太多了,我没办法,只好临时找了个人看着他。
现在我也不知道他那里到底怎么一回事了,得赶着回去。
对了,安娑,到底是树,还是人?”
“这.......”
安宁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很难看,像涂家会蛇语一样,他们安家多少也有些特长的。
安娑,是树,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