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的,很早就出来工作了,听的也多。
记得小时候曾经有段时间里东河这边有着什么杀人犯流窜的消息,说是在江滩上发现了一个男孩的尸体,肾脏没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着她是不是要等我长大了就要将我卖掉的,一直没等到,我但凡和那些有点坏苗头的人走的近一点,就会被她叫进办公室一顿数落。
很多时候就是给别人搭话了,她认为不好,下一次的时候就让我去后面准备食物了,也让很多在醉客做事的都认为我是得罪花姐了。
他们,等着看我的笑话,却没真正看过。”
孟洛白静静的听着,安笙的眼角有着晶莹在闪动,像是要哭了,他回忆着,却也忍住了。
他将孟洛白面前的酒下意识的端起来,喝了下去。
孟洛白想要阻止,却没想到那一杯他已经喝了下去。
“孟先生,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想对我说的吧!想说就说吧!别藏着掖着,你不难受我看着都挺难受的。”
“那我就说了,你,确定要听么?”
“好的坏的也就这样了,你说了我也就听听。应当不是给我介绍工作的吧!
我现在很好的,不需要了,再说了,我还欠你一份人情。”
“那,那是我答应你哥的。”
“我哥?”安笙愣。
他不记得自己哪来的哥哥,孟洛白喝的当是烈酒,让他刚才给拿了现在说话也和平常些什么不一样了。
侍者刚刚又送了几瓶过来,是陆寻刚过去点的,安笙见了,拿起来就喝了。
孟洛白见了想去夺,也不知道安笙是怎么抢的时机,都微醺了竟然还是没让他抢到。
孟洛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那个上次离开之后就再没碰过面的安笙,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好像比起以前更洒脱了一些,看上去也是有了几分人气的样子,不像是以前与人说话都隔着很远的距离。
“安笙,你最近过得还好么?”
“孟先生。”安笙拍了下桌子,爪子没什么力道,像是猫爪似的,他很严肃的看着孟洛白,“这个问题,你在约我出来的电话里就应当是说的很明白了。
为什么,你现在还要问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