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孟洛白走进来,将楚瑜带了出来,“但愿,只是我想多了。
各位有什么需要,请自便。”
“客气了。”男人礼貌的应着,带着一赶人等离开了。
“他们是谁?”楚瑜哑着嗓子问。
“是谁,你心里应当清楚。”
孟洛白就算是知道他家境发生了如何的变化,对待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他也是同情不起来。
他一直觉得不管是遭遇了怎样的挫折,他都是不会想出要委身于人下这种做法的。
只是换了个卖主,和在言希那里有区别么?
何必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弄得自己家破人亡,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在走自己最不愿意走的老路?
他一直就是看不起这人的。
“我,咳。”他呛了几下,在洗漱台上洗了把脸。
“他们不是言希的人吧?言希,他们没放在眼里。”
“随你怎么想。”孟洛白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不想出来没人非叫你出来,陆寻没有,我也没有。
既然出来了,就别整天惹事生非的。
你来了之后,醉客出了几次事呢?
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别整天叫人给你擦屁/股,老子很忙的。”
楚瑜看着他,再度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人了。
他想了想,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的事,陆寻给你说呢?”
“说了。”孟洛白冷漠的应了一声,走出洗手间,“但是,我是不会同情你的。”
我也不值得你同情。
楚瑜看着他的背影发愣。
呵,当初是他太自不量力了,他还真以为孟洛白对自己有心的,却没想到一切只是他用来激怒陆寻的。
安笙是他和陆寻之间的棋子,自己又何尝不是陆寻和孟洛白之间的棋子呢?
小人物,命运总是如此的相似,总是,一模一样,悲催。
是他妄想了,以为吹吹枕边风,就能动言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