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头一个人在那哼哼笑着,寒鸦收拾一下,将文件抱着打算出去。
“柱子我再让人送一根过来,你别瞎折腾。”
“你又觉得我疯了啊!”
“你得冷静。”
“不给我打针了,真好。”
“针剂没用,打什么打。他回来了,你自己小心点吧!”
“伊森还是那个他?”
“那个他。”
“就说我怎么不对劲呢?呵呵,呵呵呵呵呵......”
戚槿趴在桌子上冷笑着,“西边,我确实该去一趟了。”
“等二少回来了你再去吧!这边不能没主事人,我看鬼手这脾气也得练练了。”
“行,他跟我一起去吧!”
“有件事说一下,我可能会给安笙打个电话。”
“关我什么事?”
“用你的声音。”
“嗯?”
“我不知道你给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你应当还是想留着他的,作为你的观察者,我得替你保障基本权利。
比如说,你需要的祭品。
当我有一天也像你们这样的时候,我和伊森一样,需要的会是尸体。
希望你能送来。”
戚槿认真听着,他笑了笑,“不,他和你不一样。
那疯子喜欢研究人体构造,够变态的。
当年轰动一时的男尸案,也只有他才能下得去手,长老会那群平时事多的没一个敢吭声的。
有些东西发生就是发生了,痕迹很难抹除的,也只有他这种变态敢以那样的方式去收尾。
变态让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个变态,却没人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这事,怕是只有老天爷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命。”寒鸦补充着,“最接近的三家只剩下苏家独大了,七门七口姓,从古至今传下来,纯正血统的人也不多了。
你说那些东西下一次真正出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他连连摇头,“不管需不需要,没事的时候安排鬼蜮的人都去西边训练吧!
若是连西边都回不来,也没必要活到那一天了。”
“我会去安排的,只是你暂时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