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星你——

只有老实人江鹰正儿八经地思考着明天的安排，摸摸自己的下巴：“十点半吧，明天早上我和姜林约好了晨练。”

“可以啊，我明天全天有空。”权雅笑得温和，这场比赛她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整个人看上去比姜林她们几个要有活力一点，“到时候我们会议室见？”

“好。”李泽天长舒一口气，“那就这样约好了。”

三队人很快分开，曹林把姜林和江鹰叫到一边，让他俩再三保证不会偷偷跑到第五军校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这三天比赛，姜林她们几个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姜林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她打开光脑，下意识拨通了姜女士的电话。

下午四点的时间，是姜女士为数不多的空闲时刻，她有的时候会和旁边的店主们一起打打牌，有的时候会捯饬她那本手写的账本，算着什么时候能带着姜林去吃顿好的。

虽然新鲜的肉蛋蔬菜很贵，但姜女士说姜林要长身体，每个星期还是要放开吃一顿的。

“耶，你没在打牌的吗妈？”姜林在休息舱内非常局促地翻了个身，声音黏糊又沙哑，脸也没洗，“你看了我们的新生对抗赛没有哦？”

“看了看了。”姜女士正在按计算器，她特别喜欢这种原始的记账方式，总说这样记账才有钱流进自己腰包的实感，“打得不错，你们这个最强小分队实力还挺好，对了，我新到了一批军用战斗手套，你们要不要？”

说到这个姜林就不困了，她噔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起猛了一头撞在休息舱突起的圆弧置物架上，嗷的一声又躺了下去。

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就是有点疼。

她捂着脑袋龇牙咧嘴，还不忘记问手套的事儿：“我们？”

“嗯，你们，五个小孩的嘛，四个均码一个加大码。”姜女士看着最后那个数字，心满意足地盖上了记账本，随即嫌弃地看着姜林捂住额头的狼狈样，“本来是还有一批军用匕首，但这个太危险了，小孩别玩。”

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