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被他抓着手腕,却不卑不吭,迎着许向阳的视线看回去。
两人对视良久之后,徐向阳终于道:“真好,你们吧这件事想象得可真好,是啊,全世界只有他顾寒初可怜,只有他顾寒初的童年算童年,别人就应该像一条狗一样地活着对不对?”
许向阳的眼眶有些红,甚至显得有些狰狞。
我其实还想再下一遍逐客令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到口的话硬是没有说出口来。
我以为徐向阳要爆发,他却转眼睛换了一副表情,嘴角居然挂起一抹笑容来。
只是这抹笑容给人一种自嘲的感觉。
他松开了刘月的手,揉了揉手腕,那白大褂医生见状故意挑拨离间,指着刘月:“刚才这女人说季氏全是一群酒囊饭袋,她甚至还骂了您呢!徐总,真不知道你留这种不服管教的医生在身边干什么?”
徐向阳背过身去,却道:“我就是要让过去都属于他的东西,统统地变成我的。”
我不是东西,也从来不属于任何人,我道:“不过徐总也别忘了,你昨天在医院里面的时候说了什么,你说过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所以现在也请你出去,如果你不走,我就走。”
“你不用忙着这样,钟烟雨。”徐向阳这话一出,刘月脸色一变,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是钟烟雨?哪个钟烟雨?”
徐向阳却不理会刘月,他这话是对我说的:“我会让你哭着求我的。于洋,把刘月带走。”徐向阳对于洋下命令。
于洋愣了两愣,就要听徐向阳的吩咐上前。
徐向阳转身离开,留下这个命令。
眼见着呆若目的的刘月就要被于洋押走,我拦住于洋,张开双臂把刘月护在身后,我道:“你不许带她走!”
我害怕徐向阳会对刘月不利。
只于洋比我高很多,我得抬头才能看他,这才气势上救弱了一大截。
我死死地瞪着于洋,大有他要是真敢这么做,我就跟他干到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