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陆芷和程潇潇相约在一家烤肉店相见。

程潇潇已经提前点好了餐，等她坐下来，先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问，“最近那么忙，跟霍臣熵怎么样了？”

“别拿我取乐，找你聊正事呢。”陆芷把自己的包放在一旁，“我找霍臣熵给我投资生产药膏，但是他要我给他写一份方案，我对这方面不是很——”

程潇潇马上打断了她，“我也不是很会，我是拉客户的，怎么会写方案这种东西？你要找我帮忙是可以，但是你这属于行业的机密了吧？”

“我寻思着你能给我点方向呢。”陆芷叹息了一声。

“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思路嘛，我再给你出出主意，说不定就成了呢？”程潇潇道。

陆芷给自己倒了一杯百香果饮料，旋即开口道，“我没有思路，不然我也不会找你了。”

“嘶……”程潇潇倒吸一口冷气，“我是理财的，拉客户的，嘴巴会说，但是具体的方案都是我们公司的人给我出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我们吃饭，当聚餐。”陆芷只能回头到网上去查查了。

程潇潇端着一杯啤酒，凑近了她一些，“那我倒是好奇了，你既然什么想法都没有，人家霍臣熵，为什么要给你投资呢？要知道，我可是准备了最优的方案，给他看了，他才投资的，这还是你帮我讨的机会。”

陆芷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