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后，沈赫卿对冯登登的态度要好上很多。

比起之前冷冰冰讲题，现在称得上春风化雨，柔情似水。

冯登登沉浸在他的糖衣炮弹里，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就已经点头答应。

“嗯嗯，好的沈哥哥，我会帮你复制一份的！”

沈赫卿神色如同雕塑，漠然回应：“多谢。”

*

寒假。

沈赫卿拿到了两份数据。

一份是徐晨光父亲，徐乐通常年给沈良臣提供的公民日常行为抽查报告，一份是信息司提供的大数据抽查样本。

两份抽样的名单，大部分不相同，但其中，有几个名字高频重复。

比如，七年前的，苗振邦。

前年的刘柴。

去年的沈赫卿、许盈婳。

沈赫卿盯着电脑上筛选出的重复人员名单，除了他和许盈婳，另外的若干名字都和科技有关。

他有的听过，有的复制去点击搜索。

无一不是国内高精尖人才，定居江州的人才。

搜索界面，最新消息中。

刚刚名单中的一个名字。

梁祝好，酒驾误入断头路，二十米高台摔下，当场去世。

京州，外面阴风怒号，寒风刺骨。

沈赫卿如坠冰窖，浑身冷冽僵硬。

他竟然，

不觉得奇怪。

沈良臣通敌啊……

呵。

他竟然生出果然如此的踏实感。

这样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忠诚。

良臣。

好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