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带来了好运,根系也救过我家甚至很多伤重不治村民的性命。
保存在酒瓶,还是牛棚那位老先生说的,是以我们的条件,最大程度保存药性的方法。”
阮现现惊叹,“婶子可真是个福运绵厚的人。”
卜华敛了敛眸,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苦涩:“她死了,死在下山换取物资的路上,发现时候尸体都快被黑瞎子吃光了。”
撩起衣袖,卜华露出手臂狰狞伤疤,又指指胸口位置,“为了抢回你婶子残骸,我也差点葬身熊口,还好带了武器。”
阮现现一咬舌尖,破嘴,不会说话少说点!
“说这些不是和你卖惨,我就想,以后村里有条大路下山,再不会发生类似的悲剧了。”
最后留恋的看一眼,卜华将装有人参的酒瓶塞到阮现现怀中,“根须用了一些,主体是完好的,望你费心。”
阮现现手忙脚乱退距,她不能要,带小黄鼠狼进山走一趟的事,二大爷不愿意,大不了,大不了她给她二大爷跪下!
这可是人家悼念亡妻的念想,阮现现不能接。
其实,其实心里是有一些羡慕的吧,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是否也会有人睹物思人这般挂念她。
“拿着吧。”卜华失笑,“你婶儿泉下有知,用她采回来的人参为村里铺上大路,一定比谁都开心。
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让你出人又出力,人参拿着我们双赢,可别让叔欠下到死都还不清的人情债。”
话都说到这份了,阮现现接过酒瓶,当着他的面打碎开来,将里面保存完好的人参取出。
正如卜华所说,根须差不多被用光了,但主体保存很完整,连统统都说药效保存还不错。
恰在此时,门响了。
阮现现将人参揣进怀里,实则放进空间保存,神操作看得卜华眼皮直跳。
她对门外说了声:“进。”
“阮同志,省城来人,说给沐同志还有你送东西,人在公社门口等着呢。”
卜华见状起身,“那先这样,你有事我先回去了,明天带人来领竹编。”
阮现现给了个安心的眼神,跟着酒瓶底眼镜女同志率先出了会议室,沐夏跟一名陌生司机正站在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