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鸡也别拿走,就扔到门口。
做完这两件事以后,在去准备一桌饭菜,其他便不用再管,一切等我下午上完课过去。
“我…我记住了。”
“就是要杀鸡这事,我…我从来没做过啊,让家里头的厨子来杀可以吗?”
电话那头,吴忧有些磕巴,字里行间透着一丝无助。
想想也是,吴忧一看就是从小家庭条件优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别说杀鸡,恐怕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
我让吴忧亲手杀鸡,是因为她和卢佳是母女。
母女连心,由她动手震慑效果更好。
换成家里厨子的话,效果会差许多,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吴阿姨,这事您亲手来做最好,您实在不敢动手的话,就找一找卢佳的舅舅、叔叔,反正最好是血缘至亲。”
“要是这些人也不肯帮忙的话,就去寻一个屠夫,记住一定要是宰杀牲畜十年以上的屠夫,若是能寻到祖辈相传的屠夫更好。”
“让他带上屠刀去杀鸡,除了这三类人之外,其他人做这事倒不如不做。”
我想了想,认真叮咛了吴忧一番。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吴忧的语气不在磕巴颤抖,反而透露出一股为母则刚的狠劲。
“小师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丈夫他怎么办?一样杀鸡吗?”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看起来卢佳被脏东西纠缠,情况要比父亲卢大勇严重许多。
实际上真正棘手的却是卢大勇。
卢大勇卧房门口三白灰没有脚印一类的痕迹,证明没有脏东西缠着他。
偏偏一夜过后,三白灰泛了暗黑色。
这便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卢大勇身上牵扯到一桩很大的因果。
也许那一桩因果,就和当初的毛静彤一样,是上一世欠下的孽债。
但凡涉及到前世今生的因果,几乎是没办法善了。
毛静彤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弄一盆清水加点石灰粉,放到卢先生门口。”
“其他一切等我过来再说。”
“好好好,那小师傅我安排人去接您。”
给吴忧报了个地址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彼时天边已经大亮,太阳露出了云层,将天边渲染的一片金黄。
洗漱完毕,做完早课以后,我便匆匆赶去学院上早课。
正好今天早上是谢珍珍大课,十一点多下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