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寒摇了摇头,视线依旧放在他流血的手上,淡淡的说道:“不用。”
白若雪看着洛子寒,这语气怎么好像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微微叹了口气,八卦有那么重要吗?虽然伤的也不是很重,可是他们还不知道要聊多久,难道就让血一直流吗?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白若雪从袖口拿出金疮药,昨天师姐意外受伤,于是她便将金疮药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所以说他其实还是挺幸运的,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适合包扎的布。于是白若雪毫不犹豫的将左手的袖子撕了下来。
随着‘撕’的一声,整条白皙的胳膊就裸露在空气下。
洛子寒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同时就将身上的白色外衣披在白若雪身上。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身上的外衣,心里有一丝丝丝的小感动,虽然她并不在意,可是在这封建的社会,能够有一个人为他这般做,说不感动是假的,白色的衣衫上还沾染了些许的血迹,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般……
白若雪直接抓过洛子寒受伤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始帮他处理伤口,随后又将整个右手都包的严严实实,她的衣服本身就是红色的,所以这会洛子寒的右手看起来比刚才更加渗人……
南宫懿始终静静的看着两人,没有说话,眸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下次小心点。”对着洛子寒说了一句,然后又看向南宫懿,等待他的回答。
南宫懿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洛子寒,然后又对着白若雪说道:“没有,不过他派人去了。”
“哦……”白若雪失望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微微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犹豫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你以后回凤麟国的时候,帮我问下你皇奶奶,有没有听过这首诗?春来南雁归,暗涨宫池水。宛然清凉乐,松风清瑶瑟。”这首诗对母亲很重要,她经常看到娘亲拿着那块绣着这种诗的丝巾哭泣。
说完直接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