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准备安寝的吕郎中,听到敲门声,以为有人找他出诊,就穿戴整齐从卧室内走出。方出屋,就看到了跟自己儿子一起走入院儿的百合。
“萧良媳妇怎来了?可是你婆母身子又不舒服?”因为程氏身子不好,经常发病,因此见百合这样晚前来,吕郎中就以为,百合是来请他去给程氏看病的。
百合摇了下头说:“不是,是我不当心搞裂伤口子,想叫小吕郎中帮忙处理下,才会在大晚间的登门,着实叨扰。”
听言,吕郎中用心看了看百合的右手,看到衣袖上的鲜红,不禁皱眉训说:“你知道自己有伤,就要注意些才是。这伤口子裂开的疼,可不亚于受伤时的疼!
医者父母心,他最不喜的就是病人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是我太不注意了。”百合非常受教的点头。
百合的态度,叫吕郎中非常满意,他点着头对吕平安说:“平安,你快带她进房好好包扎一下吧!”
“好的。”
因此,吕平安就带着百合去了药厅。
吕平安叫百合坐好,将右手放桌上,而后,便去找了治疗外伤的药来。他坐百合对面,动作当心的解开了,百合被血水染红的白纱布。
他将伤口子四周的血渍清理了下,而后撒上了药末儿。药末儿有一些刺激,百合疼的倒吸了口气。
撒完药末儿后,吕平安动作轻柔的包扎着伤口子。伤口子包扎好后,吕平安送她出了门,再三嘱咐她要好好吃药,而且肯定要注意别再将伤口子搞裂。伤口子反复裂开,痊愈的缓慢不说,疤痕也会越发的严重。
百合出了吕郎中家,见萧良还站在门外等她,她啥都没有说,直接回了家。
到了家,百合也没开口讲话,直接回房。
萧良站在百合的房门边,抬着的手怎样也敲不下去。今天的事,确实是他错了,他想跟她再赔个不是,可是却连敲门的勇气都没。他在门边站在了好一会工夫,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回了自己房。
这两天,程氏觉的家里的气氛有一些怪怪的。分明这儿子跟儿媳都在家里,可是她却从没听见俩人有过任何交流。并且,她还总看到儿子,充满歉意地看着儿媳。
面对那样子的诬蔑跟羞辱,百合已然完全不想理睬萧良了。她如今只想好好挣钱,早一日跟他和离了。否则,说不定哪天?她便被他拉去沉塘了。
萧良虽说一直想郑重的和百合赔个不是,可是她一直不理睬他,他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便到了韩大松成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