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绎不耐烦地皱眉:“算了,他们一派人多势重,睢长戚那又不肯分一些人给本主,也难怪不敌。”
“主上,那我们如何做,难不成任由他人宰割?”
“不急,萧云韶不是还有个好哥哥吗,我就不信,他能撇清这层关系。”
“主上是说,前安阳郡守,萧云洺?”
睢绎阴恻恻一笑:“云泫和我说,这萧大公子和四公子的关系,非同一般。”
“没了和燕国的交易,只怕和这位素袂公子,脱不了干系,我如今倒是愈发肯定了,这个四公子恐怕与千离派有些恩怨,否则又怎会在尊会前断了我与燕国的生意呢,我这一切,都被他剥夺了。”
“铸剑坊,原是我能站在千离派的唯一稻草,与燕国四年之交,也是我竞争储主之位的有力筹码。如今,都在遇见萧云韶之后化为灰烬,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他?”
“萧云韶,我失去的,会慢慢讨回来的,我们,从长计议。”
夜凉如水。
欧阳景箫扶着手里的玉箫,水绿的长穗有一下没一下地摆着,甚是好看。